“醒了?”谢诏眼中含春,好像能掐出水来,带着餍足。
“什么时候了?”郁祐的嗓子喊坏了,沙哑得厉害。
谢诏嘬了一口,“天快亮了,再歇歇吧,昨夜累着你了。”
晓得累着我了,你倒是消停会儿啊。这般欲求不满的,倒显得他很是羸弱无能。
郁祐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留下个整齐地牙印,“叫你捏我。”
谢诏轻笑,“欺负你的可不止这一处,旁的地方也咬一咬?”
“呸,你这个大淫贼。”
“嗯,”谢小将军供认不讳,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摩挲,“可还快活?”
“本子上说,男子与男子行此事,若是得窍,比寻常男女云雨更为爽利。”
郁祐哼哼,“确实爽利,你都顾着自自个儿快活去了。喊你好几回也不见你理会。”
谢诏摸着他的鬓发,眸中浸满了柔情,“昨夜也不知是谁,丢了好几回。”
郁祐被戳到了痛处,当即炸了毛,“那还不是你荒淫无度,对我行那等苟且之事。”
“好,都是我的过错,”谢诏在他眉心吻了下,将人抱紧,温热的肌肤相互紧贴,好似心跳都是一样的,“日后不欺负你了,不气了,好不好?”
“你之前也是这般说的。”郁祐想上榻前的诸多蒙骗,忍不住嘟囔。
“那不如再来一回,你瞧瞧,我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郁祐拿脑袋顶他,凶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