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祐经不住调戏,面上生了晕,嘟囔道:“从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的话,莫不是背着本王偷偷去楼子里吃酒了?”
“想来是见着殿下便无师自通了。”谢诏吻上他的耳朵,揪着人不肯放手。腻歪得丝毫看不出这是个身经百战的铁血将军。
谢小将军这夜半翻墙偷香的毛病是半月前染上的,陈阮出嫁,酒宴是在谢府办的,豫亲王殿下也到了场。那时郁祐同谢诏还存了几分偶尔在朝堂上眉目传情,僻静处牵个手咬个耳朵的矜持。
席上郁祐多喝了几杯,谢三公子便很是好客地将人扶去了客房歇息。只是等到了宾客散去,豫亲王殿下也没离府。
郁祐一觉睡醒,又躺在了谢诏的榻上。他越发觉得谢诏像条刚长大的狼狗,平日里用那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盯着你,一动不动,尾巴摇得可欢实了。你要是不理他,他就拿锋利的白牙轻轻地咬你,叫你只能瞧他一个。这下好了,还喜欢把人叼回窝里。
“醒了?快喝些解酒汤,头还疼不疼?”谢诏正好端着解酒汤推门而入,上来酒摸郁祐的脸,“没方才那么烫了,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了。”
他看郁祐的眼神总是很直白,带着爱意与眷恋还有被压制着的侵犯和欲望。
许是酒还没醒,郁祐那点儿作死的玩性又起。
他面上绯色未尽,眼睛湿漉漉的,还有些迷离,眯起眼瞧着谢诏,“小将军管的好多啊,怎么,谢家向来如此好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