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未着亵裤,肌肤相亲,烫得郁祐不敢吱声。
“郁子衿,我想要你。”谢诏动了动他凶横的东西,面上流露出兴奋的绯色,“我想要你。”
要什么!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发了情?
这驴鞭似的东西,谢诏又是个白雏儿,要是压着他弄一回,不得去了半条命。
“不……不行,谢景安,不行,你下去。”
“行的,”谢诏置若罔闻开始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行的,卿卿。”
郁祐被摸着腰,眼看那不安分地手往下探去,认命似的,呜咽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
就在郁祐以为今日要失身于此之时,外头有了动静。小德急急叩门,压低了嗓子喊道:“殿下,将军,来人了!好像是太子殿下。”
郁祐:“……”
他算是知道谢诏怎么躲过陈袖摸进此处了。
谢诏闻声咬牙,半晌,稍稍起了身,将郁祐的衣裳拢好,两人相视,放才还色心大起的谢小将军脸也不红一下地道:“我便说我来探望殿下。”
“……你当他瞎么?”这衣衫不整,眼神飘忽,面红耳赤的两人,说是来探病,鬼都不信。
“殿下,来了!”屋外脚步声逼近,郁祐情急之下将人拉到里侧,扯着被子盖住。等郁璟推门而入时,瞧见的便是靠在床榻上,疲惫虚弱,似是因畏寒裹得严严实实的郁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