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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就是去收拾蜀帝的走狗才不在门内被你们趁虚而入,你们还敢说!”

“他不在门内是因为他去投靠蜀帝!蜀帝的走狗我们堂主早已安排了人手去收拾,还用得着你们!”

“你!强词夺理!”

两边顿时都不顾伤势吵了起来,姜绒脑袋嗡嗡作响,大喊:“都不许吵了!”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姜绒眼眶再次发红,“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有不忿,但有什么事都先把伤治好,不要再打架,我相信麒堂主,我也相信少主,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姜绒的话并没有多少说服力,但是姜绒的态度很明确,他不偏向任何一方,在他这里就不会再有刀剑相向。

草堂的院子本来还算宽敞,但是人一多加上互相之间看不顺眼,姜绒便让人在院子外的空地搭了木屋,用来治疗伤势较轻的弟子。

因为这些伤员,姜绒连着两三日没有离开过草堂,但是草堂之外的动静也从来没有瞒过他。

包括唐麒派器堂的弟子在聚英楼和经阁附近设下守卫机关,说是守卫实乃陷阱,一旦唐凌殊回来,他们就能来个瓮中捉鳖。同时整个唐门加强巡逻戒备,许多外出执行任务的弟子也纷纷回到唐门戍守。姜绒猜想,唐麒应该是以蜀帝要攻打唐门为理由将他们召回来的。

而外出归来的弟子即便知道少主被定了叛逃的罪名也并没有义愤填膺,似乎是对唐麒继位十分乐见。

姜绒觉得奇怪,但是当他看到那些弟子的名单时,他又不觉得意外了,名单上几乎都是与器堂草堂关系紧密的,有几个与唐凌殊同出一脉的也是武艺平平不值一提的。

唐麒“清理门户”的第四日,草堂内只剩下重伤的弟子,其他弟子基本都已恢复行动回到自己的院子。

夜深时,姜绒洗漱完正要上床休息,突然柜子传来响动,姜绒立刻抽出枕头底下的匕首,缓缓走向柜子。

“啊……”姜绒听到一声痛呼,大眼睛顿时发亮,这是唐凌殊的声音,他连忙打开柜门,果然发现唐凌殊躲在其中,一身夜行衣上满是血迹,他低声:“凌殊大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