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这些年一直都在这个药庐住着,不肯到我们的院子去。”
乌长清摇摇头,“也不是介怀什么,只是你们年轻人太吵了,我一个老人家哪里受得了这些。”
“这倒也是。”姜绒不由得想到自己,小时候他可是天天在刑堂院子里疯玩吓跑,确实吵得人头疼,如果唐麒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估计早把他扔进刑堂后的荷花池里了。
“那您能告诉我唐门培养这些蛊毒到底要做什么呢?我们草堂自己研制的毒、药已经足够独步武林,为什么还要费尽人力物力养蛊毒?”
乌长清反问道:“如果蛊毒也能让唐门在中原武林中独占鳌头,何乐而不为呢?”
是啊何乐而不为呢?可是圣子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一个药炉,不该为了唐门所谓的前程而承受那么多的苦难,姜绒道:“可是历代圣子却为此付出了生命,如果不是为了这些蛊毒,也许唐门能多出许多惊才绝艳的高手,不是一样也能让其他门派不敢造次吗?”
“绒儿,你当真以为圣子是武学奇才?”
姜绒自然知道唐无双的筋骨并不出众,但是如果没有这些蛊毒折磨,也许他还能更上一层楼,赶上唐韵他们也不是不可能啊。
乌长清看得出他在心里默默反驳,笑道:“你倒是会心疼人,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