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麒按住他的脑袋和他闹起来,“你笑还是我笑,嗯?”

姜绒哈哈笑起来,笑声传到了屋外。

屋外的仆役站在门前尴尬地朝唐凌殊笑了笑,里面又传出笑声,笑声中还夹着姜绒的撒娇求饶:“师兄你不要挠我的腰,好痒啊!”

“他们……一起过夜?”唐凌殊不敢置信,虽然之前他也见过姜绒和唐麒同塌而眠,但当时为了赶路和疗伤,再亲密的举动都能以情势所迫来解释,可是现在在家里,刑堂一直都留着姜绒和唐麒的厢房,他们两个为什么还要……

“……也不是每日,只是偶尔。”仆役在刑堂做事做了十多年,对唐麒和姜绒两人的过往算比较清楚的。这几年唐麒姜绒两人的关系其实时冷时热,但是只要姜绒一生病,唐麒都是会陪着他过夜的。他们从夷州回来后,感情突然又好得跟小时候似的,所以一起过夜就变得很稀松平常。其实他们这些仆役是见惯了的,也并不觉得两个男子一起过夜有什么不对劲的,两个少爷感情好这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

只是这事儿让少主给发现了,仆役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好意思,硬要解释,那就要怪绒堂主时常念叨喜欢少主,结果少主上门拜年看到的却是他和别的男人亲近,这让他这个做仆役的都连带产生一种做坏事被撞破的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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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少主您稍等……”仆役略带愧疚地说,正要敲门时,唐麒突然在屋里问话:“外面是谁?”

仆役连忙回话:“麒堂主,少主过来拜年,已经拜见过秋意长老了,现在想来看看绒堂主……和您。”其实并没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