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堂的校场上早早围满了人墙,唐门上下都赶着来看热闹。昨晚唐玉宁和姜绒的纠纷早就传遍了门派各处,其实唐玉宁也不是第一天跟姜绒过不去了,自从姜绒继任草堂堂主以来,唐玉宁为首的部分年轻弟子都是不服的,为什么姜绒是他们这辈里年纪最小还是个外姓人能当一堂之主,他们却不行呢?
来围观的弟子里,有的纯粹是想看热闹,有的是来给姜绒添堵的,还有的是来看姜绒笑话的,当然,来给姜绒助威的显然更多一些,姜绒是刑堂堂主亲传弟子,器堂堂主的嫡亲师弟,自己又是草堂堂主,门中受过他恩惠的弟子超过一半。
烟堂的几个弟子自觉聚在一起,与草堂和器堂的弟子遥望相对,显然已经比即将打擂的两个主角还要壁垒分明。
唐凌殊早早便陪着唐玉宁一起到演武堂准备,等了一刻钟才看到姜绒师兄弟几人姗姗来迟。
“磨磨蹭蹭,哼。”唐玉宁冷哼,显然是在嘲讽姜绒手软脚软怕输不敢来。
唐凌殊:“行了,小姜没有迟到,你不要这么冷嘲热讽的。”
姜绒早前和唐麒在刑堂就拆了几十招,现在浑身都舒展了,他也不多废话,直接上擂台朝唐玉宁招手:“我们开始吧。”
唐凌殊作为少主,自然是要尽到监督之责,他和唐玉宁一起上擂台,对两人叮嘱道:“二位师弟此次比武只是切磋交流技艺,切不可伤了彼此的和气,以一炷香为限,点到即止。”
姜绒乖巧地点头,“凌殊大哥放心吧。”
唐玉宁瞥他一眼,“若他挡不住我的招式受伤,该如何?”
唐玉宁三番两次地挑事,唐凌殊不得不严肃起来:“我说了,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