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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酒的问题!

唐麒把人放下来,结果姜绒站不稳歪歪扭扭地倒进他怀里,唐麒只能搂着他,但是该责问的话他一点也不留情:“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自己才病过一场吗?”

“想喝……”姜绒低着头抓唐麒胸前的衣服,并不敢抬头看唐麒。

“什么?”唐麒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废话,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不能逃避。

姜绒被这凶巴巴的眼神给看得心虚又委屈,“那……你和无双哥哥说话,都不带我……我就自己找点事情做啊……”

所以就喝点酒搞点事?

唐麒恨不得把丢地上,“我和他说话为什么要带上你?”

“……”姜绒狠狠皱起眉头,“为什么不能带我?”喝了酒的脑瓜很是笨拙,根本想不明白,脑子里还涌出各种让人难受的念头,他跟个孩子似的缠着唐麒,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带我!”

唐麒俊脸瞬间就黑了,姜绒现在这个样子看来说不通了,“不为什么,滚回去睡觉,明天罚练五百个飞镖!”

姜绒下意识反抗,唐麒一把将他扛到肩上,任他四肢怎么乱晃都不能摆脱桎梏,“师兄你这个大坏蛋!”

这天夜里,聚英楼到刑堂的路上遇上的弟子全都看到草堂堂主被器堂堂主像个麻袋一样扛走,还一路发酒疯。

翌日早晨,姜绒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刑堂后院自己原来的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但是他身边的被窝却是微热的,显然之前有人和他同床。这个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个薄情的师兄!

“绒堂主醒了吗?”门外仆从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