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麒说着,握着他的手把那颗玉珠恢复原位,这些倒刺竟然井然有序地恢复原状,稳稳地扣合,看不出一丝破绽。
如果提前将毒、药放入这些沟槽……
“师兄,这是不是太狠了?”
唐麒冷冷地看他一眼,“如果再有人来害你,就拿着刀捅死他。不是说了要听师兄的话吗,这件事能不能做到?”唐麒帮他把刀收入鞘中,重新塞到他手里。
姜绒握紧了匕首,他担忧地看着唐麒,“师兄,是不是出事了,你别瞒着我。”
唐麒笑了,“小脑瓜里想什么呢?”
姜绒看他这样,知道一时间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只能闭嘴。唐麒也不理会他是不是有疑问,帮他把匕首塞在枕头底下,揽着他进被窝,“这几天是不是经常犯困?”
姜绒靠在唐麒的胸膛上,这个胸膛火热又有力,他能听到那强健的心跳声,他最怕的就是哪天他再也靠不到这个胸膛,他被自己那不吉利的胡思乱想吓到了,连忙闭上眼把那些不好的画面赶出脑子,他抓紧唐麒的手,“师兄……”
唐麒拍拍他的背,“睡吧,乖。”
姜绒无奈了,他大概明白了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吧!
姜绒喝了七天乌长清开的药,终于迎来了他的“出狱日”,这几日里姜绒又捣鼓出两种奇奇怪怪的毒药放在唐麒房里,当做是这几天交的作业。这天姜绒起地特别早,一起来就收拾好东西,还找到唐韵把机关鸟和一支袖箭还给唐韵,唐韵心痛得无以复加,“唐韵哥哥做的东西不好吗,为什么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