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麒的话让姜绒很是疑惑,这里面疑点太多了,虽说圣子确实关系着唐门的兴盛,但是以前从未听过要圣子闭关练功的事情,何况不让其他人接近揽月楼,这也太谨慎了吧。
“是不是解毒出问题,圣子受伤更重了?”
“哪个娃娃敢质疑我乌长清的手段啊,还伤得更重了!”
鹤发童颜的乌长清拄着龙头拐棍走进房间,“呦,麒小子这屋子暖和得像春天似的,比揽月楼还要舒服呢。”
姜绒连忙去扶老人家,让老人家好好坐下,顺便再给老人家斟了一壶热茶,“乌长老,绒儿说错话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绒儿的气吧。”
乌长清觉得好笑,一指头弹在姜绒的额头上,“你师兄说你也中毒了,虽然秋意帮你解了毒,我还是要来看看。”
姜绒立刻乖乖坐好,把手摆到老人家面前。
乌长清捻着白须,眼眸如古井般沉静,姜绒看不出一丝变化,也许是他已经没问题了,都是他师父和师兄过度保护,害得他也有些紧张了。
“安神的药要少吃,你又不是多思忧愁的人。”
姜绒立刻瞪唐麒,听听,乌长老让你少给我下药!“乌长老,不是绒儿自己想吃的,都怪我这个师兄,他总是这么骗我!”
姜绒朝大长辈告状也没法改变唐麒的脸色,唐麒甚至还能理直气壮地把所有责任推给姜绒:“你不肯睡觉,我自然要收拾你。”
“乌长老,你听!”
乌长清抬头看向唐麒,唐麒立刻会意,将笔墨纸砚挪到了他们身边的圆桌上,乌长清笔走龙蛇,不过几个瞬息之间的事情,乌长清已经写好药方。“此药连服七日,每日一剂,一碗水慢火熬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