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心里我艹了一下,影卫?暗卫?血滴子???
秦王:“继续。”
秦鱼一脸茫然:“啊?”还继续什么?
秦王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他。
秦鱼咽了口口水,明白了这是要他继续“献策”的意思,只好继续道:“嗯,大王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在家蒸出了花露,我听说楚国的花最多,咱们可以去楚国开工坊,让楚国人给咱们蒸花露,然后卖到六国去,能赚不少金子呢。”
秦王:“继续。”
秦鱼:“大母和母亲织出了羊毛和羊绒布匹,这是咱们秦国独有的,也能卖许多钱呢。”说到最
后,已经气弱很多。
秦王:“你这是,跟金子过不去了是吧?”
秦鱼泪眼汪汪:“我真的说不出来了,我才六岁,你欺负人!”
再问,再问,再问我哭给你看哦?!
这是一个小孩子能说的吗?无论是香皂还是花露还是羊毛,都是国计民生问题,就看你怎么使用怎么操作了,这个能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能懂的吗?我还没说烈酒的事呢,你要是将造烈酒的方子传到六国去,让六国的权贵们刮起用粮食酿造烈酒之风,这是要逼死六国底层的庶民啊。啊,这些,我敢说吗?
我不敢啊!
行吧,能说出这些,足够说明眼前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童了,秦王已经很满意了。
他捋着胡须,慢悠悠道:“尚可。你要是敢哭,寡人就打你屁股,很疼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