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母都答应下来。
用过朝食之后,秦大母和秦母请后/囿过来,商量纳彩过后,问名和纳吉的事。
婚礼礼仪繁琐,秦鱼见这里没他的事,就想继续去西市逛逛,昨日毕竟只逛了小半天,西市大的很,还有很多地方他都没去过呢。
后/囿却叫住了他。
秦鱼对这个头发胡子发白,牙齿都掉了好几个的老头亲近不起来,总觉着他看他们兄妹弟几个的眼神带着挑剔和审视,甚至有一次,他看见他看秦川的眼神,是带着鄙夷和轻视的。
自那之后,秦鱼就对他不感冒了。
拽什么拽,不就是伺候过秦公子吗?对着他们这些小辈,不过是倚老卖老罢了。
不过,就是心里再不以为然,毕竟是个老头,秦鱼基于尊老爱幼的教养,还是很有礼貌的停住脚步,挂着笑脸,问后/囿:“老先生可有教我?”
他这老先生一出,连秦大母都不由侧目。
后/囿捋胡须的动作明显一顿。他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除了培养一下儿子孙子,早就不理事了,对主家的权利,更是能放就放,他为秦家三代,操心了一辈子,临到第四代,他是不想再继续操心了。
要不是秦川是秦家现在和以后的家主,秦大母要他出山主持他娶新妇的大事,他连这一代的几个孩子都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