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盛开在左胸,随着青年的呼吸而颤动,花芯是天然的粉,另一支半合半闭,落在右侧肋骨处。
谈锦忽然便觉得心疼了,这样大面积的纹身,也不知青年那时是有多痛。
“你愣着做什么?”青年的手搭在裤腰上,却没了动作。
“我……”男人的声音带了不同寻常的暗哑,他闭了闭有些酸涩的眼,终于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元清。”仅是靠近一些都心神震荡,他捡起落在地上的长袍搭在青年肩上,强自忍耐的声音带了点严厉的味道:“为什么不穿亵衣,直接穿了外袍。”
“书上说——”青年眨着眼睛回想,谈锦打断了他的话,“你看的都是什么书?”怎么竟写这些混账东西。
“是酒楼中的话本啊。”青年理所当然地回答,“你分明喜欢的。”他伸手触到男人身上惊人的热度,惊得要缩回指尖,却又被对方攥住,“你不做这些我也喜欢。”
他转头看见叠在床头的亵衣,长臂一伸,将衣服取来。重新取下搭在青年肩头的长袍,为他披上亵衣。
男人垂着眼一粒一粒地替青年扣好扣子,他抬眼,对上青年雾蒙蒙的一双眼,“今夜没有洞房花烛。”
他伸手理过对方的长发,和他记忆中一样光滑如缎,他的手落在青年的肩上,再没了向下的动作,“早些睡吧。”
谈锦转身,怕自己再看一眼就要迈不开腿,衣袖却忽然沉了沉,转身便见青年垂着头,仅露出泛红的耳尖,他离开的脚步忽然就顿住了,再不能迈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