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将她的思绪全部沉沉没,如果一定要有一个词来形容,可能是飘飘欲仙。
物理意义上的飘。
更何况,此双修非彼双修,她现在身体也疲惫地很。
云挽月闭了闭眼,方一落在床上便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里,随后理所当然地占据一整个床,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愿再讲。
裴长渊看着空了的手眸色暗了暗,随即将鞋袜脱去,外袍脱去,准备掀开被子。
云挽月立时警觉,她紧紧扯着被子:“你你你,你做什么?”
裴长渊声音淡淡:“一起睡。”
云挽月眼眸微缩:“不行!不可以一起睡!”
裴长渊指尖紧了紧:“为何不可?”
云挽月提溜着眼眸:“我们还没有成亲,还不能同床共枕。”
裴长渊没有理会云挽月的力道,直接将被子掀开躺了进去,他将人揽在臂弯,又将人的四肢妥帖安置,每一处都与他相贴。
“现在就可以结婚契。”
云挽月很懵,总觉得有些事情在潜移默化地变化,而某个人还适应地很好,甚至甘之如饴。
“你会结婚契?”
裴长渊点头“此前见人结过。”
他捏着云挽月的指尖,用白光取出一滴云挽月的血液,随后又将划开自己的指尖取出一滴血液,随后将两人血液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