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觉得疼, 但今天觉得没那么疼了。”
裴长渊不明白, 他执起云挽月的手腕, 细白,光滑, 没有一点痕迹。但他依然用妖力覆盖上。
“人间许多事我都不能理解, 但我也清晰地知道, 这不是你的错,就算整个世间都与你对立, 那也不是你的错,是这世间的错。”
“这世间的错?”
“对,是这世间对你不好。”
“就因为这世间对我不好,你就决定站在我这一边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你,全然是因为你,我不忍你再留一次眼泪,也不忍任何人伤害你,这世间的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如你重要。”
他说的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云挽月觉得自己在梦里,在做一场昳丽的梦。
“长渊,从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傻?”
“好似并无。”
“那想来此前你见过的人都瞎了眼,你应是我见过最傻的人。”
裴长渊皱着眉:“我过目不忘,很多事情看一遍就能学会,怎么能说我——”
柔软压在了唇上,让他将剩下的话全部咽了下去,他眼眸微缩,手放在身前人的后颈,柔软只停留了一瞬便匆匆离开。
他下意识舔唇,视线停留在云挽月唇上,极具倾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