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此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也不在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因为这些都不重要,你只是你,我喜欢的也只是你,与其他无关。
“正如你所言,我强大,有威望,可以庇佑你,既然如此,何不就与我一同,就是利用,也可以。”
他说的认真,云挽月又红了眼眶:“可是与我一起会变得臭名昭著,你的威望可能就没有了。”
“此前早与你说过,威望并不是我所愿,世人眼里的我只是他们以为的我,并不是真的我,我也不在乎他们如何看。”
“那如果,要与全世界为敌呢?你也会愿意吗?”
裴长渊应得干脆:“愿意。不过是与全世界为敌。”
云挽月眼泪愈加地多,她泣不成声:“我何德何能……”
“啧。”眼泪怎么也擦不完。
裴长渊唇覆盖在云挽月面上,将眼泪一点点抹去,云挽月下意识闭上眼,垂下来的睫羽轻颤着。他像是被蛊惑,唇又点在云挽月眼眸上,停留许久。
好像不够,他还想更多。
裴长渊紧了紧手下的力道,将人按在怀里,心跳始终很快。
“倘若有一天全世界都在围猎你,我依然会站在你身边为你战至最后一刻,一同身死,如何不算生命的尽头。”
云挽月闷在怀里,声音不太清晰。
“可你是世上最后的神兽。”
“你也是世上最后一朵上古罂粟花。我还是你,都与其余人没什么不同,但你在我这里不一样,你比任何人都要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