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拍在黎清桦脑袋上:“你在想什么东西,把我送出去,你呢?死在这里?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想做的事做成了吗?就算你做成了,你也还没跟你家师兄表白吧?”
突然提及这个,黎清桦煞白的面上染上淡淡的红晕:“怎么突然开始说这个。”
云挽月摆摆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有很想做的事情没有做,所以应该惜命才对,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家师兄还在外面,他会找到我们来救我们的,只是全然依靠他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我们应该先解毒。”
不知道为什么,黎清桦觉得很有道理,一时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从前那么多年的行事准则是否出了问题。
“那,那我们该如何解毒?”
云挽月沉思:“如果给我时间,我是能配出解药的,只是现在我们手上没有药材,也不够时间,所以最直接的办法是拿到解药。刚才那个领头的感觉有点厉害,或许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黎清桦没有头绪:“他的态度很明了,甚至不曾将我们看作能与他抗衡的人,这解药如何能拿得到?”
此时门被打开,一位端着水和衣服的姑娘垂着头走进来,透过开门的缝隙,还能看见门外的重重守卫。
“一刻钟的时间。”
那姑娘应声:“是。”
云挽月凑近黎清桦:“这机会不就来了。”她将迷药撒在自己衣袖上。
那姑娘将水放下,凑近两人,门半阖着,侍卫的视线若隐若现,姑娘避开了侍卫的窥探,解开云挽月的衣扣,云挽月面色一凝将要洒下迷药时,这姑娘倏地开口。
“我是来救你们的。”
云挽月的袖子停了停,又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