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急急挣脱出来,又将绑着黎清桦的麻袋用力割开,才发现黎清桦被五花大绑着,她一边解开绑着黎清桦的绳子,一边疑惑,好奇怪,为什么她没有被绑起来。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云挽月看着黎清桦已经被汗浸湿的衣襟,面露担忧,:“倒是你,感觉不太好。”
黎清桦喘着粗气,她闭了闭眼,这是很难
形容的一种疼痛,一会儿冰,一会儿冷,冷热交替,宛若刀割。而且她的内力不能用了。
云挽月见人话都说不出,咬咬牙,用匕首割开黎清桦的指尖,沾了一点血液含在嘴里。
黎清桦面色稍变:“挽月你做什么……若是有毒……”
云挽月拍了拍黎清桦的肩:“毒是给我俩一起下的,我要是有事早就有事了。”
所有关于毒的信息都来自原主的记忆,她只是个半吊子,云挽月皱着眉努力分辨,除了血液本身,还有一种很神奇的味道,微苦,苦了之后又变得很甜,甜了之后便是一阵眩晕。
很特别,云挽月努力回忆,半刻之后,她猛地抬头。
“不好,你中了七步散。”
七步散这种毒极其阴险,不能让人致死,却时时刻刻让人冰火交加,还带着刀割一样的疼痛,需得无时无刻与人交|合才能缓解。
非常歹毒的手段。如果一定要中毒的话还不如她来下这个毒,她最多下个合欢散,比这个七步散不知道友好多少。
黎清桦对七步散也有所耳闻,她面色因为疼痛逐渐变得煞白。
“七步散……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