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 她确实不记得了, 谁知道那一壶是酒啊,想不到她身为吃货多年,竟然也有翻车的一天。
“抱歉啊, 我确实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那是壶酒, 而且还怪好喝的, 一下就喝多了, 我昨晚没有耍酒疯吧?”
裴长渊想起这人昨晚格外乖巧的模样心里又痒了三分。
“没有,只是你唤我长渊。”
长渊?云挽月愣了愣, 这是她能喊出来的吗?天爷,她不会压着人一口一个长渊, 用的还是逛窑子那种语气吧?毕竟她一醒来就摸人腹|肌了, 她对自己的定力很有自知之明。
一时间, 她竟有了些不知从何而起的事后心理。
她把自己的手抽出,这次很轻易就抽出来了, 随后拍了拍裴长渊的肩, 语气也很是微弱。
“对不起啊裴长渊, 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
饶是裴长渊都愣了愣,他看着云挽月的神情, 停顿了三秒之后,合理垂下眼眸,发丝顺着下颌滑落,沾染在云挽月之间,看着有些可怜。
“昨晚月月没有欺负我,月月不用担心。”
云挽月眼眸微缩,放在人肩上的手也一下变得滚烫起来,所以就是欺负了吧!就是吧!她真的是,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色批啊。
她更加愧疚:“没事,受了委屈就说出来,没关系的。”
她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
“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吗?现在云家虽然被针对着,但还是有一些产业的,你想要什么,我应该还是买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