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果然高兴起来:“那都听霍及哥哥的!”

眼看着人马上就要跟人走了,云挽月松了一口气。好在当个透明人这件事她有经验。

不曾想,当人将要走出门时,竟然突然转身看向云挽月:“那个戴面纱的,一起出来。”

云挽月:……

她只好跟着走了出去,出去之后还来不及瞄一眼,便被白绸蒙了眼。她看不见,只觉得在身上的视线格外刺人。

“你这人,我瞧着有些眼熟,带着面纱干什么。”话音刚落,云挽月便觉得有一只手在靠近,她几乎就要后退了。

一道身影落在了她身前,是带着醋味的季羽:“霍及哥哥,你瞧别人做什么?她生了病才戴着面纱的。”

云挽月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霍及不想再生事端,便顺了季羽的意:“只是有些怀疑,我没有别的意思。将她唤出来也是为了陪你,我看着你们关系不错。”

喊个人陪,总好过纠缠他。

季羽又开心起来:“霍及哥哥对我真好!”

一根引路的白绸布放在云挽月手中,云挽月轻轻拉住,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顺利逃脱的机会。

富贵险中求,古人诚不欺我。

到达霍及住处的路程并不远,云挽月与季羽被安置在霍及隔壁的屋子里,等云挽月拉下绸布,发现屋子惯常不透光,几乎见不到外边,就是季羽也蒙上白绸。

“季姑娘,想不到你与准少族长关系这样好,你们瞧着也登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