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戳了戳裴长渊的手臂,温热有实感。这是神魂?
裴长渊握住了云挽月的手,他捏的很紧,身体也跟着紧绷着,云挽月敏锐地察觉不对:“他们很难对付吗?”
这好像是裴长渊第一次展现出这样戒备的时候。
“等会不要离开我身边。”
云挽月顿时紧张起来,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裴长渊的衣襟。
那方看着两人亲密模样的人挑了挑眉:“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个人跟你谈情说爱,这位姑娘,你知道你旁边的这人杀了多少人,犯了多大的罪吗?”
这,这确实不知道。
云挽月很懂礼貌:“那,那你举个例子,到底多大罪。”
那人愣了愣,像是没想到云挽月这样的回答,他眉头皱起。
“他身后这锁还不够明显吗?此乃祭妖锁,他犯下了滔天罪孽,需得在这关上八百年才能获得自由,如今八百年已到,祭妖锁也会跟随他终生。”
云挽月听言觉得不对:“意思是,你也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你仅仅是根据这根锁就直接断定了他有罪,也行,就算他有罪,祭妖锁便是他的惩罚,他正在接受惩罚,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人更懵了:“什,什么?”
云挽月想到裴长渊现在的处境,顿时心情很差,比刚才发现兔子不见了还要差。
“他犯了罪,在这接受惩罚,便是你过来拿走他的血肉,拿走他的皮,拿走他的角,如今还要拿走他神魂的理由吗?他犯了罪,跟你有什么关系,杀了你全家,还是夺了你妻子?你连他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在这指指点点。
“看您这副模样,我都要以为祭妖锁是您亲自落下的呢。说到底,不过是你贪,你觊觎这些,便来拿了,又算得上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