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渊闷闷的声音跟着响起:“是因为你,云挽月。”

云挽月面上更热,她其实知道裴长渊只是根据自己的反应进行平铺直叙,可当那声云挽月落下时,她心跳已经快过了裴长渊。

因为那是事实,不是情话。

裴长渊稍稍分开些距离,眉头紧紧皱起:“你心跳更快了,是不是病了。”

说罢便要伸手去感受。

云挽月:!!

她立时将人的手握住,怕阻止不够,还用了两只手:“不行!”

裴长渊眉头皱地更深了:“你刚发完烧,现在心跳又很快,万一心脏坏了,你可能马上就会死。”

他潜意识告诉他,如果这个人死了,他会很难受,这是一件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云挽月想要扶额:“我心脏没事,真的没事,现在吃嘛嘛香,干啥啥行。”

说完便趁裴长渊力道松开的间隙起身动弹一二证明自己,当然也是为了合理逃离这过于亲密的姿势。

“现在火有了,不会冷了,你也睡了,我也不觉得困了,只剩下吃了!”

她避开裴长渊时时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红着脸去找之前带回来的兔子,找了许久才发觉兔子没有了,她面上的温度迅速下降。

“我的兔子呢?”

她辣么冷的天冒着风雪出去找的兔子呢!兔子呢!

此时另一边一道声音响起:“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