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很是真诚:“姐姐你有所不知,他本也不想纳妾,是他父亲逼的,得知我为了不嫁闹了几回,前几天还来寻我,打算救我出去,我也因此知晓了原委。姐姐不也奇怪,我为何突然就同意要嫁了吗?”

完整的闭环出现了,不愧是她,万事都能圆。

楚灵将信将疑:“那你为何不逃?”

云挽月别过脸靠在裴长渊怀里:“那日见了秦公子,我竟一见钟情,我不愿他为难,忤逆父亲,再招祸端,便决定嫁过来,他许诺我,我虽是妾,但定是妻礼。”

这话说得含情脉脉,其实躲在裴长渊怀里的云挽月面上的神情早就扭曲,她实在是,付出太多了。

楚灵紧紧皱起眉头:“男人的话你也信,你才见了这人几次?”

云挽月捏着自己的嗓子逼着自己继续:“秦公子过得艰辛,其中种种无不令人动容,就连武艺也是自己偷摸着学的,姐姐不也没有听过秦公子会武吗?这般不能与人说道的事情秦公子都于我说了,我若不信,岂不辜负?”

一个晃眼间她瞄到了裴长渊此时的神情,嘴角轻扬,好似很高兴的模样,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掐了下裴长渊的手臂。

裴长渊低头,正瞧见云挽月谴责的目光,他咳了咳,收敛了神情,先一步收了对峙的姿态:“若楚姑娘不信我,大可一剑刺来,秦某定不会还手。”

云挽月赞许地点点头。孺子可教。

她随即接过话头:“秦家主不在,如今外面的人要的也不过是秦公子一个少主的身份,可也正因为秦家主不在,秦也,也想趁这个机会彻底逃离秦家。姐姐,不是我们帮你,我们是共赢。”

此时一道身影走进来:“楚小姐,你的人我我已经救治了,我的人你可否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