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被手动消音了?

裴长渊了然,此处的规则使然,他也不能说出事情的原委。

他再次启唇:“姑娘不想逃离此处吗?”

逃离二字格外加了重音。

云挽月终于反应过来,有些话或许不能讲,不过她心态很好,不能讲就不讲了,又不是一定要确认什么。

她语气重新变得平和:“不啊,我不想。”

为什么要走,有吃有喝,这生活蛮好的。

裴长渊的笑停滞了一瞬,随机尽数消失。黑沉的眼眸看着没有情绪,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透露了几分他的不安。是的,是不安。

他几步走上前,将被绸布困成一条的云挽月抱在怀里:“在下这就带姑娘离开。”

不可以拒绝。月月怎么能不跟他待在一起?

云挽月:?

“这位公子,您,是耳朵不好吗?”

她说不想啊,她不想离开啊!而且她的食物马上就要到了,这种时候离开,不如直接要她的命。

云挽月极力挣扎,挣扎间她从半空中要落在床上。这距离不短,她下意识闭上眼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声闷响,她落在了一具身体上,属于人体的温热从绸布外的各处传来,将绸布内有些冰凉的皮肤一同熨烫。

而脑后和腰间各有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有些摇晃的身体固定,这两处也格外热些。

热得她面上都染上了红。

近在迟尺,她不得不对上这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