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幼崽以后两人很少有私人空间,每晚睡觉两只崽子睡在两人中间。
顾朝槿拉住宋清风指节,“走吧。”
春光明媚,阳光倾洒铺满山林间,顾朝槿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清除路途杂草。
不一会两人背篓里装满。
顾朝槿一袭白衣躺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向宋清风。
宋清风取下腰间系着的水壶,仰头喝水,清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喉结滚动,最终滑进薄纱似的红色面料里,贴上肌肤。
这种布料最是难得,顾朝槿与商客往来中偶然所得,宋清风耳垂上的红珊瑚耳坠煞是好看,轻轻一晃晃进顾朝槿心里,薄纱经阳光一照笼罩一层朦胧春色。
顾朝槿一手撑在身后,嫩草并不扎手,另一手指腹摩擦宋清风唇畔,一点点揉红,像是涂抹朱砂,他看向宋清风说道,“夫君,我想喝水。”
宋清风神色一瞥,瞥见顾朝槿系在腰间的水壶没有动过,他当即心领神会,再次喝了一口水,慢慢靠近顾朝槿。
顾朝槿勾唇一笑,猛地凑近宋清风,一手勾住宋清风脖颈,宋清风被迫承受这个吻,清泉流淌在口腔中,竟比任何时候都要甜,两人身上染上水渍。
他解开宋清风发带,熟练地捆住宋清风双手,滚烫急切地吻一路落下,两人身上的气温渐渐缠绵。
顾朝槿挪开手背,抬眸望向宋清风。
阳光透过云层,春光晃眼,红色薄纱被微风吹佛,顾朝槿伸出手勾住一角,盖在脸上遮挡阳光,薄纱上带着一股草药味,回忆飘到过去,两人在中医馆袒露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