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看过信封将信将疑收回长剑,待顾朝槿掀起门帘时,制止道:“狼王身体病重,你作为兽医应当明白先消毒,来人打盆水来。”
顾朝槿挽起长袖,捧起一捧清水打在脸上,当着钥的脸擦干,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水珠,“现在可以了吗?”
“当误狼王最佳医治时间,你们谁来抵他的命?”顾朝槿挑眉,一把掀开门帘快步走进蒙古包。
“元帅大可放心此人绝对没有问题,连剑都拿不稳,怎会动伤害狼王陛下的歪主意?”
长剑入鞘,钥目光盯着前方草原,没有回答壮汉疑问。
壮汉塞了一个大饼到钥手中,“我说元帅你多少吃点东西吧,主部落人正牌夫夫都没你操心,陛下病倒后你守在门外可以理解,绝食是闹得哪出?”
“我和陛下……”钥没否认壮汉所说,他若是回答只想保护陛下,说出去别人不会相信,他自己也不信。
暗中生长的情绪,像墙头见不得光的野草,在心底野蛮生长稍微遇见一点阳光,瞬间枯死不再生根发芽。
顾朝槿俯身手指按压宋清风淋巴结,肿大成鸡蛋状,指尖撑开宋清风眼皮无明显血丝,宋清风脸颊泛红像是醉酒一般。
他指尖抚摸过宋清风脸颊,察觉到身后有人缩回手指,“把炉火全部撤走。”
“他现在还在病重经不起折腾。”钥没有按照顾朝槿意思照做,不善地说道:“你最好知道,若是他有事你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