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金刚身体居然还要喝补汤。”顾朝槿伸了个懒腰,捏着鼻子闷声拒绝道:“不喝,打死我也不喝。”

因为伸展运动不对差点闪到他老腰,顾朝槿摸了一把眼泪,呜呜咽咽地说道:“我喝,我现在就喝。”

宋清风坐在顾朝槿对面观察他神情,没有任何反常,他试探地说道:“夫君,你还记得石堆吗?”

昨晚他们盖在石堆前拜堂成亲,桌下的手不安地攥紧衣角。

“对了,要吩咐仆人去搬石块,把那灶台修建一翻。”顾朝槿低头喝着药汤,没有看见宋清风失落的神情,继续说道:“一点小事而已,无需你挂在嘴边,等会我带人去修。”

宋清风攥紧衣角,似笑非笑地说道:“夫君好生休息。”

“何事惹你不快?”顾朝槿放下药碗,抬眸看向宋清风,心里止不住的猜测近来遇见的难题,难道是守旧派又在打荒土主意,还是邻国使臣又在想鬼点子?

“无事,只是担心夫君身体。”宋清风很快恢复神色,他擅长自我调节多半是不想让顾朝槿担心,就算顾朝槿忘记前世,他会努力重新走进顾朝槿生活。

“我去地牢,你让安安陪你。”宋清风弯腰抱住飞奔过来的小兔子,“安安陪爹爹玩好不好?”

安安乖巧地坐在顾朝槿身侧,摊开掌心,一张薄纸里面包着细碎糖果,“爹爹吃糖,吃糖就不苦啦。”

他天真地问道:“我们还有山楂水吗?爹爹的病喝山楂水很快就会好起来。”

顾朝槿轻轻弹了一下安安额头,收回安安手里的糖果,“惩罚你一个星期不能吃糖,再吃下去爹爹帮你拔牙。”

安安见过兽世幼崽拔牙,当幼崽长到一定年纪后,牙齿会自然脱落,不过有的幼崽没那么幸运,长到一半是卡出,这个时候会用到牛来拉线拔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