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欺骗,却不讨厌宋清风这个人。

宋清风冷静地看向顾朝槿,脸颊旁浮现出的酒窝让人想要戳一戳,他语气真挚地说道:“你忘了,我是东部落的王,想要什么没有?”

反客为主来得太快,宋清风占领上风,用顾朝槿话术打回去,“对了,你当初不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嫁给我吗?不应该忘得这么快。”

顾朝槿捏着宋清风下颚,逼迫他看向自己,诚恳的话语像是在说婚礼誓词,“确实,我当初爱上的是你的身份,现在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是对队友的保护,还是真的起了私心,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让他难受。

害怕宋清风继续追问,顾朝槿拿起桌上银针的布袋,紧张中把指尖扎伤,不痛不痒的伤口不会让他在意,但那点伤口就像是一根针,扎进心里不能拔出,亦不能进入半分。

宋清风望向顾朝槿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自言自语地说道:“还真是和从前的你很像。”

小兔子害怕爹爹和爸爸吵架,小手拽着爸爸衣角,晃动衣角不安地问道:“爸爸和爹爹吵架了吗?”

“没有你爹爹只是害羞而已。”

“那就好。”安安提着的心落下去,用不知在哪个话本子上学来的话术,好奇地问道:“爹爹是在欲擒故纵吗?”

宋清风被兔崽子逗笑,捏上他兔耳朵,“我要把你的话本子都收了!”

安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顾朝槿在院子中盖了一座木屋,开了一家小型兽医馆,牌匾上是宋清风行云流水的字迹,推开门中药柜上装中药的瓶子是宋清风做的,一屁股坐下垫子也是宋清风缝制的坐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