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槿挠兔子腰窝弄得安安狂笑不止,躺在他双腿上求饶道:“爹爹我错了。”见顾朝槿不肯放过他只能请求场外援助,“爸,爸哈哈哈哈哈,救救我!”
宋清风信步走来,一手提着顾朝槿左侧耳朵,耳朵是垂耳兔的敏感地带,顾朝槿立马松开安安,扭头看向宋清风两人互相对视。
顾朝槿红了脸颊,红了耳朵,唯独宋清风依旧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好似对什么人都不会上心。
“麻烦你高抬贵手,放下我的兔耳朵。”
“不好意思。”宋清风悻悻地松开手,指尖相互揉捏似乎有些留念来自顾朝槿的温度,随后回过神来解释地说道:“是你先欺负我儿子的。”
顾朝槿站起来,一点也不怵地纠正道:“那是我们的儿子,他是垂耳兔也最像我。”
“你真是好不要脸。”宋风轩眯着一双丹凤眼,探究似的目光落在顾朝槿身上,奈何他看不透眼前人,总感觉和以前那个恶毒兔子换了个灵魂。
顾朝槿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握着镰刀给安安做玩具,递出一个竹蜻蜓教会安安怎么去玩,安安仰着小脸看向飞向半空的竹蜻蜓,兴奋地鼓掌。
“爹爹好厉害。”
和所有小朋友都会遇见的问题一样,安安同样遇见了致命题,顾朝槿故意将竹蜻蜓拿得很高,坏笑地问道:“你更爱爸爸还是更爱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