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心焦是假的,他知道何必饿的性子,现在没有那么爱哭了但脾气倒是变了不少,从前什么人的话他都会放在心上再仔细斟酌,但现在怎么就一副不服他人管教的个性,师兄师姐长辈的话还听着点,他这个外人是一点教育不得。
何霖简直无从下手。
后想了想,觉得也是,他现在毕竟面上看过去还要小何必饿四岁,被一个比自己小且矮的毛头小子指点教育,谁脸上也不好看。
于是何霖又站在了何必饿房门前:“必饿。”
门开了条缝,一个浅蓝物什飞出,何霖接了,门又“哐当”关上。
是他之前系在有时上的那个剑穗,指尖颤了颤,何霖将剑穗收了起来,又敲门哄道:“我不该说出那种话,你莫气了。”
他不会哄人,他几乎没哄过人,谁曾想这辈子重生竟来一次又一次哄徒弟?若真还是何玲,哪里要哄?他说的半句都算不上错,这家伙胆敢生气那就是一顿打的事情。可他不是,何霖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能管住这张嘴?
“你若真的生气,要不打我一顿?我不还手。”
“不好,不能打人,那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赔礼?”
“啊,不行,我没钱,花的都是暮雨的钱。”
“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你指点指点?”
……
好在何必饿倒也清楚他指导的都没问题,缓了一会后就怒气冲冲开了门:“你闭关后修为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