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生了好一会闷气,知道是自己莫名其妙耍脾气,但何霖又拉不下脸去道歉,虽然顶着十几岁的脸,但是心气还停留在28。
扶暮雨雪白的靴子出现在门帘外:“阿霖,我可以进来吗?”
何霖在他刚站定的时候就已经蹦起来了,呐呐道:“嗯。”
修长白净的手撩开门帘,扶暮雨依旧面上含笑。
扶暮雨其实长相是清冷的,眉目疏淡,所以即便他总是微笑着,也从未让人觉得他是热情的,永远礼貌又疏离。可这人心思又总是最细的。
扶暮雨在床边的凳子坐下,问道:“阿霖可是生气了?”
何霖一屁股坐在床上:“没有。”
嘴上说着“没有”但语气生硬的很,扶暮雨笑了一声:“阿霖别与必饿计较,他说话没有仔细考虑过的,倒也没有坏心思。”
何霖捂住脸,为自己莫名生气还要别人来哄但自己就是还拉不下脸面感到窘迫:“我知道。”
“虽说你今年也十六了,但是毕竟还小,我拿你当小孩子看,其实你不用太介意那句话。”
何霖抬头:“小孩子?”
扶暮雨眼眸含笑,反问道:“不是么?必饿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还要他二师兄天天哄着呢。”
何霖下意识问道:“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