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君~”
庄不识闻声,交叠的手掌下只见香袋乱动,他手指一挑,一枚秤砣精立时罩起金光,将庄不识吞入。
秤砣精在桌案上快手端了几碟,道:“通判大人提前吩咐,了,相公君饿了不必忍着。”
贴着纱幔的判官们登时大变脸,恍然大悟。
“果然通判大人想得周到。”
“相公君慢用。”
“这只烧鸡也是通判大人自己烤的,相公君务必一尝。”
顾舟烤这只鸡烧了月老祠半座庙的红线,在轮回渡口流传甚广。
庄不识丝毫高兴不起来,见他半晌不动筷,秤砣精问:“相公君有问题。”
“你们结婚先吃蒜还是先吃鸡?”
不管哪种,庄不识想想都要醉了,待会顾舟一见他,他是先抹对方一手油还是先喷对方一口蒜。
判官们立时解释:“吃鸡剥蒜,寓意婚后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必多管。”
庄不识看着前面,眯眸问:“通判大人有多少闲事无需我管?”
秤砣精慌地解释道:“咱们大人从不多管闲事,闲事想爬他也爬不上。您若不想吃这些油腻荤腥,喝口酒暖暖胃也可。”
庄不识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霎时间面如老醋,掩面道:“你们轮回渡口大婚喝醋!”
闻言秤砣精金光大盛:“不不不,这酒是相公君您的助手办的,是家乡特酿。”
庄不识看向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系统eno小花童,心道:家乡老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