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愣在当场,脸色不比邵管家明快多少。
越匀轻描淡写:“老公,你可能送错人了。一束花而已,错了就错了。人不错就好。”
尚周引沉眸回想良久,道:“邵叔,只是一束花,弄这么大动静。”
越匀觑着他犹疑不定的神色,眸光不可察地黯淡,转瞬打趣:“外人又要以为老公包了什么人。”
闻言邵管家叫苦不迭地让人端走,见到尚周引,顾不上主仆之别,忍不住道:“少爷啊,你怎么能将送孔少爷的花送到越先生面前。”
尚周引不置可否,他记得有一回自己到越匀大学所在的城市,当时正值情人节,学生们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手捧瓶子里的花,街边的小摊后面坐着一个青年。
“老板,收到花了。”
那时越匀几年没见过尚周引,猛一抬头,看到他拿着花递到自己面前,心脏不由震得四肢发抖。
尚周引见状,蹲下身,两手攥着他的手心问:“是我们尚家破产了吗?”
“你们尚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越匀不快。
“脸转的也太快了,我发红包哄一哄。”
越匀咧嘴笑了笑:“行了吧,尚少爷,我卖花不陪聊。”
尚周引瞥了眼他手中的花:“花瓣都焦了,谁买了你的花,我看这爱情长久不了。”
越匀翻着白眼,抬手朝花店一指:“我也想守着花田就地取材,让永久新鲜的爱情直接从地里供到您眼前,条件不允许,只能靠精神慰藉。找您长长久久的爱情,小庙供不起你这尊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