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周引后来补上了戒指,越匀转着手指上刚好合适的戒圈,在孔臣虚的手指上看到另一枚戒指的影子。
越匀笑道:“孔少爷,你应该让尚周引知道,他可能不是送你到精神科,而是脑科。”
酒店大堂只剩下兀自发呆的越匀,亲自到孔家提亲的尚周引是什么心情,如果孔臣虚不负气出走,他便是那场婚礼的看客。结婚后的尚周引若即若离,看他总有种缥缈的感觉,越匀明知道,忍不住生气。
下楼接人的尚周引只见越匀冲出酒店的背影,越匀需要清醒一下。
越匀背弃地在尚周引的怀里挣扎,尚周引面沉如水,将人箍得快要窒息。
管家看着尚周引灌了一碗药,提醒道:“少爷,越先生可能需要安静。”
适时一股看不见的灵力从越匀掌心里的香袋缠绕到越匀戴戒指的指根。
“越先生,你是害怕有人还是没人?”男人清清冷冷的声音在他胸腔猛地回响。
不住试图逃走的越匀缩在尚周引怀里,宛如受伤熟睡的小兽,安静得让尚周引看着心疼。
半月后,尚家别墅的用人胆战心惊地准备早饭。
尚周引时不时抬眼觑着坐在一边无比正常的越匀。
越匀:“淋了场雨,我是被打回原形,变了长相吗?”
尚周引:“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如果不舒服,让医生过来看看。”
越匀:“我自己长腿,能到医院。”
尚周引:“以后不要冒雨出门,容易积寒生出病根。”
“知道了。下次带伞,老公还有要叮嘱的吗?”越匀看着尚周引认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