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最看不上这种不懂得变通的文人,翻了个白眼:“我有银子。”
白色长衫的书生皱眉:“这等珍品岂是有银子就可以白白浪费的?你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有银子。”
“你你简直不知所谓!”
铃铛呵呵了,这人还真是不知进退啊。
当即道:“我不知所谓,那你就是无理取闹。
大红袍明码标价,我有银子就可以买,我和卖家均没异义,你一个不相干的人凭什么管到我的头上?”
众人一想也对,人家有银子买来喝也好看也罢,甚至浪费倒掉也和他们没关系。
这书生确实如小姑娘说的那般无理取闹?
书生脸色紫青,看样子就知道是被气到了。
他身边的书生应该是他的同伴,站起身道:“姑娘何必咄咄逼人,邵兄只是好意提点姑娘两句。”
那邵兄看有人为自己说话了,假意摇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道:“算了李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铃铛冷笑:“既然说了前半句为什么不把这后半句说完?在场的可有人知道下半句是什么?”
另一桌的一位书生淡淡的道:“ 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意思就是与之相处要拿捏好分寸。”
这茶楼里不是所有人都读过书,大多人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铃铛笑着对那书生点点头:“公子说的没错,这第二句重点就在于分寸二字。”
话落,铃铛转头看向邵、李两人:“我和你们二人第一次见面,你们对我说教是不是就失了这分寸?
到底是女子难养还是你这书生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