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右手伤了后,他都不敢再用右手,就怕别人看出他的异样。
如今左手的字也练的不错了,他又开始畏惧科考,就怕他写的好好的,再出现一人砸了他这左手。
他害怕他左手也费了,他就彻底不能写字,那他以后的人生才是真的黯淡无光。
听五郎这么说,孟大郎喃喃道:“对不起,五郎,我只是。”
孟五郎张了张嘴,无奈道:“大哥,我觉得四丫姐没必要骗你。”
“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可见四丫送了什么药过来?”
孟五郎语塞,呐呐的道:“也许就是上次那个水呢,无色无味的药也不是没有。”
这回换孟大郎语塞。
孟三郎推门而入:“刚巧路过,正好听见你们兄弟再说小妹骗没骗人的事。”
孟大郎嘴角抽了抽:“我可没说四丫骗人。”
“大郎哥既然这么说,为什么不敢看郎中?”
孟五郎努力忍着笑,认同的点点头:“对,大郎哥要是不去看郎中,我回去就把这事告诉奶奶。”
孟大郎条件反射的摸摸屁股,随即咬牙道:“我看还不行吗?可别告诉奶奶,奶奶非得冲到县学来抽我不可。”
孟大郎表情夸张的说着,内心已经开始期待。
三年了,他也该勇敢一次了。
孟三郎松了一口气,给五郎使了个眼色,兄弟俩就架着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