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性难改,事到如今依旧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错。

他只是后悔,怎么就叫陈述听到了……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在学校的校园网上发,这样还查不到他身上。

“怎么办?”迟江带着椅子往后一滑,脱开对方的手,并翘起腿,语气散漫:“我也不想把你们怎么样,但我家陈述这几个月都要坐轮椅了,你说这公平么。”

那男生猛摇头。

“他伤到什么程度,你也看到了。”迟江抬手轻轻敲了敲陈述的石膏边角,低低开口:“面子和里子你们总得留下一个吧……我要你们腿上出现跟他一模一样的伤。”

“……啊?”那男的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哆嗦着,“可,可是……”

可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以为迟江不能拿他怎么样的。

“做不到?”

“不,不是……”

“咦,看你们吓的,我开个玩笑而已。”迟江笑眯眯的,唯有眸光流转间冰凉:“做与不做全看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几个人不敢接话,疯狂点头,又冲陈述颠三倒四的道了歉,最后滚出了病房。

“你吓唬他们干什么。”陈述有些哭笑不得的吃着苹果。

迟江在收拾东西,闻言撩起眼皮:“谁说我是吓唬他们了。”

陈述:“……啊?”

在他心里迟江一直是和和气气的,脾气相当好,不会说什么重话,也不做出格的事。

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实际上迟江已经收敛很多了。

他以前就出了名的护短,谁敢欺负他的人都得被整的哭天抢地,手段大多都是跟他哥学的,唯一的特点就是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