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事,晚点到。”言何坐下来,嫌弃的躲开想搂他的彭古山,“别动手动脚的,热。”
“啧啧啧……”
“是是是,太热了,啧。”
“有夫之夫的自我修养,啧啧啧。”
言何:“……”
言何:“滚。”
几个大男人喝酒撸串,是冲着把老板冰柜都炫完去的,光是点菜就来了三轮。
言何也不阻止他们,笑眯眯道:“谁点的谁吃完。”
然后遭到了一轮攻击。
言何在休假期间,明天也不用早起,也便没推辞,跟他们一块喝。
不知道谁问了一句:“温哥能找到路吧?这儿还怪偏的。”
“能。”言何擦了擦手,“我给他发位置了。”
“唉,这儿的路灯怎么都坏了,晚上要是有小姑娘路过,多不安全。”彭古山嘟囔着,“还好我温哥身手好,一点也不用担心。”
言何怀疑他喝大了。
“他身手好?”有个后来才认识的兄弟探头。
说起这个,彭古山立马兴奋了。
他躬了躬身子,喝过酒甚至有些口齿不清:“ 我跟你们嗦嗷,温哥打架可厉害了!高中时候的校霸没人敢惹他!以一敌百……”
“过了啊。”言何乐了,“你们别听他胡诌,温北文文弱弱的,打架都是我教的,高中之前一直是好学生来着,当然,之后也是好学生。”
“你教的??”彭古山没听说过这个,立马凑过来,想要了解前线剧情:“快嗦嗦,你啥时候教的?高中时候你不是不让他打架吗?”
那就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言何回忆片刻,斟酌着道:“初中的时候吧,我们俩当时不是一个学校的……有一回意外,我看到他被堵在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