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何回来时没引起什么轰动,他背着熟悉的双肩包,悄咪咪从教室后门潜了进去。
温北同桌的位置还是空的。
言何解下书包,拍了下温北右肩, 然后绕到左边坐下来。
他要回来的事没有提前告诉温北, 上一次通话也只说了大概下周回,具体不确定。
“你……”温北抬起来, 看到是他, 眼底那点烦躁呆住了, 一点一点收了回去,只剩下茫然无措。
言何都坐下来好半天了, 他才回神, 问:“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又没几步路。”言何耸耸肩, 拉了下温北袖子,试图吸引他的注意:“你看我, 晒黑了没有?”
温北果断摇头:“没。”
其实是有的,特训大部分都是露天的环境下完成, 说不艰苦是不可能的。
不过言何体质特殊, 夏天晒到了一个冬天便能捂回来, 不怕这个。
“在写什么?”言何探头去看温北桌上的笔记本。
“知识点。”温北大方的给他看,往回翻了几页, 推过去:“看看,能看懂吗?”
“给我的?”言何一挑眉。
“嗯。”温北点头,他拉开抽屉,把另外几门科目的也拿出来,一并堆给言何。
他自己的一般都往书上记,写不开就贴张便利贴,笔记什么的,都是写给言何的。
“真给我的啊。”言何有点诧异,他翻了翻,发现每一本都记得密密麻麻,温北不确定他哪里不懂,恨不得把老师的每句话都记下来,上面甚至还有从卷子上剪下来的例题,简直是保姆级别的笔记。
“你……上次不是还说作业多的很,时间不太够用吗?”言何愣住了。
“逗你的。”温北面无表情,“初中时做的竞赛题跟现在的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