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怀了的话, 还能那啥吗】

【好像是不可以,前一个月】

一时间弹幕比言何更担忧。

其中一部分是担心言何把持不住的, 另一部分是遗憾看不到想看的。

被子里, 温北的声音很闷:“你挡我做什么。”

“怕你吃了我。”言何面无表情。

“怎么可能?”温北反驳他:“哪次不是我求你停下来你都不肯……”

啪!

言何隔着被子精准的找到他嘴巴的位置, 一把捂住了。

【哇,想不到呀, 言何殿下看着无欲无求的,私下竟然是这样的】

【哪有无欲无求的雄虫, 都是装的】

【求?怎么求的?好听吗?可以给我也听听吗】

“温北。”言何压低声音, 凑近, 语气带着警告:“很晚了,你别说话, 也别动,睡觉,行吗?”

温北不理他。

大概有两分钟,那团被子都没有动。

睡着了?

言何小心的拆开蚕蛹上半部分,露出里边人的脸。

温北眼睛睁的好大,里面没有丝毫睡意,清醒的像头牛。

言何:“……”

言何头大。

他还没想好应对方法,旁边的人已经如饥似渴扑了过来,温北一只手从被子里挣出来,按着床,把言何严严实实的压在身底。

一如多年前在沙发上。

两个青涩的少年,都是头一回进行如此的亲密接触,一个懵懂混沌,另一个心跳如擂。在那个雨夜终于明白了温北于他来说,哪里不同、又意味着什么。

言何平躺在床上,呈咸鱼状,简称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