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坏了,他好像真的挺不过今晚。
说来奇怪,他明明和这只雄虫认识不过几天,就算结了婚也是不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言何的问话,他老是感到犀利的压迫感。
一种……让他下意识服从的力量在推着他。
比如此刻,言何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已经紧张到冒汗了。
不对啊。
换个纱布而已,又不是被捉奸在床,他慌什么!
温北越想越觉得有理,理直气壮起来:“叶镇啊,我们军雌哪有不受伤的,经常互相帮忙处理。”
“经常?”
“对啊。”
“……”言何眯着眼,笑呵呵的,“那你们关系还真是好到让人羡慕呢。”
温北觉得这个笑多少有点狰狞。
他缩了缩脖子,改口:“也没有经常,我们大部分时候都用治疗仓……”
“这样。”言何点点头,他直视着温北,两人对视片刻,他问:“那你不脱衣服等什么呢?”
温北:“啊?”
言何已经把装纱布的袋子打开了,正放在手里,看到温北茫然的表情,他一顿。
“上将大人可是觉得我笨手笨脚的,伺候不了你?”言何捏着纱布两端,狠狠的扯了下,布面紧绷,发出不大不小一声响:“需要我去把你那知心副手叫回来吗?”
“……那倒不用。”温北摇头,“我是觉得我自己也可以,不用麻烦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