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认识的人吗？”卫宣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看你刚才的表情，我还以为是什么对你很特殊的人呢。”

这句话一出，虞苍挑了挑眉，看向他，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卫宣看着他，迟疑了一下，开口：“因为你刚才的表情，就……”

他想了想，斟酌了一下字词，才说道：“就，看起来有一种，和你平时的表情不一样的感觉。”

虞苍的睫毛微颤，他开口：“所以，你很关注我吗，阿宣？”

卫宣愣了一下，赶忙摇头：“不，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就是……”

他垂头，面色微微泛红：“就是，你刚才的表现太明显了，我和你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那样的表情……”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虞苍却忽然来了兴趣，他看向卫宣，问道：“我刚才是什么样的表情？”

被他注视着，卫宣舔了舔唇，开口：“就，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有一种，那个人和你的关系应该不一般的感觉。”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他挠了挠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所以，虞哥，之前我的提议，我们之间的合作……”

“很抱歉，但是‘苍澜’那边的事情我现在不方便插手。”虞苍叹了口气，右手在桌上敲了两下：“你也知道的，我和他们那边产生了一些矛盾……”

“但是你之前和他们的合作关系明明那么紧密……”卫宣瘪了瘪嘴：“他们真的太过分了，你可是他们的投资人啊，如果不是你，他们怎么可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