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难过,只有他和平时无异。

堂哥的父母骂他冷血无情,是个异类,他父母也发现了他和旁的孩子都不一样。

他虽然不懂人类的情感,但他明白异类不是个好词,所以一直都在观察学习其他人的情感反应。

别人遇见漂亮的男性女性会大胆示爱,他也大胆示爱。

他父亲有许多小妾,父亲宠爱他们。他也应该有许多小妾,宠爱他的小妾。

别人尊敬师兄师姐,兄友弟恭。他也尊敬师兄师姐,兄友弟恭。

他明明隐藏的很好不是吗?

他明白这世间何为善,何为恶。哪怕不理解善恶为什么这么区分,也总是这么践行着,他要成为一个正常的好人。

到底为什么会被发现?

但他是个好人,他不能乱杀人,所以放过这个乌鸦嘴吧。

“你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亓官笑晚问。

“当然眼熟啊,上次我不是说过你要洗澡吗?后来你应该掉进某个水池了吧?”祁苍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亓官笑晚。

亓官笑晚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两刻钟很快到了,一直被晏阳生按在那里坐着的应不染腾的站了起来。

“走,我们去找大师兄。”

晏阳生被应不染拽着起身,司望北随之站起来。

祁苍深小声逼逼:“马上就回来了,你还会挨教训,你别急,你千万别急。”

众人一头雾水的看向祁苍深,下一刻,楼袭月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

应不染无暇去思考祁苍深说的话,飞奔向楼袭月。

“大师兄!你上哪儿去了?这里这么奇怪,你一声不吭的消失,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