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是巧了,他们将晏洲绑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好分开,以至于晏洲被迫昏睡了三天,不管是沈家这头,还是贺聿那头都还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晏洲身体内的药性渐退,往常这个时候来给他注射催眠药物的医师却迟迟没来。

晏洲的意识清醒了很多,但身体仍然无法动弹。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轻叩了三声,随后房门被打开,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尚可的老者站在门外。

对方身上很有旧时代英国绅士的做派,他进来时先是向病床上的晏洲微微鞠了一躬,再温和问道:“晏先生,今天身体感觉如何?”

“不好,”晏洲皱眉直言道,“我的脑子很不清楚,身体也动不了,你们这是在绑架。”

老绅士仍然微笑着,却对晏洲的话避而不谈:“很快会有人来接你的。”

听他这样说,晏洲的神色突然变了,他的话音里压着几分无法克制的急躁:“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聿总不会因为我而受你们的胁迫。”

管家没有理会晏洲的恼怒,而是轻轻拍了拍手,有护士推着一辆轮椅进来,后面跟着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

“晏先生,暂时要委屈你了。”管家欠了欠身,接着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保镖将他从病床上抱下来,放到了轮椅上。

紧接着他被护士推出了病房,一行人带着他往电梯间走去,直到他们来到一间高级病房前。

“先生,晏小先生到了。”管家恭敬地对坐靠在病床上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