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沈星牧只好再次回应着温柔得安抚着暴躁的陈最,可越安抚越暴躁嘴里有了铁绣味。
陈最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头皮都被扯掉,眼睛看向自己身上的陈最,此时的陈最竖瞳里全是血丝。
妖异偏执,侵略疯狂,清冷的脸上此刻变得阴狠乖戾。
"情况不对"
沈星牧刚想起身,陈最从未发出如此大声"啊————。
沈星牧听说这声嘶吼里的悲痛,不甘以及委屈。
刚想起的身体又倒下,按住此刻情况不对的陈最死死的吻住,陈最并没有反应,眼睛还是盯着沈星牧。
"阿最?阿最?你不要吓我!"
听着沈星牧的话,陈最终于有了动作,对准沈星牧的脖子便咬下去,沈星牧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脖子上并没有疼痛只有微痒的舔舐。
看吧!这就是陈最,无论怎样都不会伤害沈星牧。
即使自己痛苦,悲伤还是不会伤害他。
沈星牧看着这样的陈最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知道陈最很爱他,在雪地里就知道的……
看着在自己脖子上的陈最,沈星牧解释道"阿最,我没有厌烦你。"
这句话说出时在自己脖子处舔舐的陈最明显的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着。
沈星牧揉了揉他脑袋,"我很爱我们阿最吻我"
悄悄讲了句什么……
然后说"其实刚刚我话没说完。"
"凑近陈最耳边暧昧蛊惑的声音传来"去吃完饭,我们继续!"
陈最抬头看向沈星牧,眼中还未消散的血丝依旧在,只不过眼底迸发的兴奋和高兴让人忽略掉眼中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