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脸被胡须遮住,胡须脏而长,头发也是。

沈星牧觉得陈最是听得懂自己说话的,温声道"阿最,可以把我手解开吗?手被这样有点难受!"

陈最顺着沈星牧的话看向手然后继续盯着沈星牧,头摇晃着。

好吧,看来陈最真的听得懂且明白自己讲的是什么?

就这样抱着一会儿,陈最又起身走开,不知过了多久,端着一碗绿油油的东西过来便要送进沈星牧的口中。

沈星牧慌了"阿最!阿最!陈最,你放下!我自己喝好不好!"

事实上不要和陈最讨价还价,后果也是沈星牧承受不住的。陈最眼看沈星牧不喝,竖瞳一会爆发着怒火,一会赤红着哀怨。

两种情绪在眼中转换,最后"咣当"一声碗落在地上,陈最抱着沈星牧的头身体颤抖着,眼泪"嗒"掉在了沈星牧的耳朵上。

沈星牧感觉陈最越来越不对劲,耐心哄道"不哭,阿最,对不起,下次我吃好不好,以后阿最给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不好,不哭了"。

感觉滴在耳朵上滚烫的沮水还越来越多"那阿最打我好不好?"陈最还是紧紧抱着沈星牧的头无声的哭泣,不知过了多久陈最眼泪才停下……

柿子树上的柿子没人摘,掉落在雪地里,地方的柿子越堆越多却无人问津……

沈星牧从窗户往外看不知多长时间,只知道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自己身上终究染上了陈最身上的味道,嘴角布满胡子,身上的衣服从未被换下来过。

陈最从不解开链子,吃饭上厕所都是他亲自来,连上大号也……开始还不习惯,现在却习以为常。

房间里并不冷,陈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电炉一直开着,屋子里只有一扇窗看向外面。

陈最除了要吃饭时离开自己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趴在自己身上,有时睡觉,有时就盯着自己。

不知是不是自己也生病了竟然觉得陈最这样还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