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怜:“?!”
那不是后面她骂他无耻,私下狂浪…全被他听见了?
若非在马背上无处可去,她觉得她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乔时怜强作镇定,“…我说我不是有意骂你的,你信吗?”
苏涿光颔首:“嗯,你骂我都是出自本能。”
乔时怜:“……”
他怎么还故意曲解她的话?
她恨恨地抬手掐在他腰间,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却是正逢野风撒欢似的从一泥坑跃过,她摇晃之下手一滑,解开了他鞶革上的带钩。
苏涿光觉着腰间衣衫一松,他默然半刻后道:“……乔姑娘,这是在马背上,不是在家中卧房。”
他竟以为自己色胆包天,在这山林荒野的马背上欲行那等事吗?她怎会是这样的人!
乔时怜面颊滚烫,拽着他的带钩心怀愤懑,“这是意外!”
她连忙捏着带钩为他扣上。但此番行着山路,加之野风亦久久未疾驰于野,心情甚佳,马蹄扬踏间极为兴奋,颠簸之下,乔时怜几番欲把带钩重系,都没能将其扣好。
苏涿光察觉那纤手胡乱地在他腰腹摇来晃去,惹得他难以集中注意行驰。偏偏她低头躬着身,由着天光落在她洁净如瓷的玉颈处,勾勒出细长昳丽的线,引着他的目光反复落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