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一吻,乔时怜刻意亲了许久,直至她快要踮不住脚了,她才往后退去。
习武场上。
西风瞠目结舌地望着二人:“完了完了,我看到了,我要长针眼了!”
东风白了她一眼:“…你明明就很想看。”
北风识趣地望向别处:“建议别看,会出事。”
见乔时怜退步而去,苏涿光自然而然地揽过她的腰,让她得以站稳。他尚未从她的吻里回过神,垂眼得见她眨眼相求的模样,黛眉明眸,楚楚可人,心头的烦躁亦随之消散。
乔时怜见他仍未喊停,以为一吻不够,又再攀着他的肩踮起脚,扬脸吻住了他的唇。她甚至学以致用,伸出小舌朝他唇齿探去。
苏涿光呼吸一滞,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让她不得不维持这个姿势。
是她经由一夜撩拨,还这般来引诱他的。
若说昨夜他的吻还有几分温柔,此刻这般深入索取便带有侵占的意味,顷刻便把她的主导权夺回。不多时,她便觉得身子发软无力。
察觉她浑身颤抖得没法站稳时,他这才放开了她,目光落至她被水泽盈润的唇畔时,他顿了顿。
“给他们免罚的交换。”
三暗卫早就被风来拖着带离了习武场,唯有兰泽守在原地,待着二人前去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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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正堂时,唯有苏铮一人坐于主位。
乔时怜知晓的是,苏家血脉单薄,多数都折身殒殁在了战场里。若非近年战事平定,乔家断不会把她嫁进这将门里,否则稍有意外就守了寡。
彼时苏铮瞧着这端庄得体的儿媳妇,怎么看都觉得甚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