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妖王。”

萧梧叶出声，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他身上并无伤口，被锁灵绳绑住，倒在地上，只能仰视这个男人。

虽然修真界和妖界来往不深，但萧梧叶身为药草山大弟子，听说过现任妖王，也见过他的画像。

萧梧叶视线落在一旁跪着的林子衿身上，眸光复杂。“你们是一伙的。”

“不错。”

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快要成功，苍溯心情不错，连带着萧梧叶也没有过多为难。

萧梧叶异常冷静，问：“你们引我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这里可是妖兽山，妖兽山是妖族禁地，就连妖王待的久了也会有影响，不过林子衿是半妖，有一半人族血脉，相比较血统纯正的大妖，对他的影响反而更少。

“很快你就会知道。”苍溯没有多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吩咐身后的人：“把药喂给他。”

“是。”林子衿拿着一枚丹药，走到萧梧叶跟前。声音不再软弱，而是透着股漠然。“张嘴。”

萧梧叶看着面前显露出原形的半妖。林子衿的气质此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身上的灵力仍旧弱到起不到威胁，却不会再让人认为是个唯唯诺诺需要保护的半妖。

萧梧叶哑声道：“师父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要背叛他。

“他对我好是因为这张脸，不过是把我当替身。”

林子衿抚摸上自己的面容，提到宋寒声，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王英明神武，把我的脸弄成这个样子，不然怎么能把苍云派的大长老耍的团团转。”

萧梧叶声音沙哑，似是难以相信：“你用了幻术，这张脸是假的？”

他其实有很多问题，关于这张脸，关于他们的目的，但他不傻，林子衿不会告诉他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