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淮没料到沈瑜会反问,肉眼可见的愣住,随后欲盖弥彰地将手抵在唇边:“不然?”
沈瑜有些低落的嗯了一声,尽管知道自己再秦江淮心中的地位,但亲口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受。
“你昏迷了有些时日,过几日便是宫宴,若是到时只有本王一人出场,皇兄莫是要觉得我苛待你了。”
听到秦江淮这么说,沈瑜也想起了自己还没赴约,也不知道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件事,他心中有愧,就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夫、夫君,今日…离初五还有多久?”
问完,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秦江淮并不会回答他的话。或是怕被秦江淮发现什么,连忙慌乱地摆摆手:“夫君,我突然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了…”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秦江淮的声音:“你昏迷了三天,现如今已经初四了。”
初四?那还赶得上。
沈瑜眼里迸发出光芒,也顾不得想为什么秦江淮会回答他,仰起头,水汪汪的杏眼对上秦江淮,竟让秦江淮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压低声音,有点撒娇的意味:“夫君,我明日能出去转转吗?”
男人神色微顿清越的声音似水涧山石,但说出的话却不进人情:“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话毕,他便款步离去。
阳光描摹着他的身影,尽显高大,仿佛不可触摸,更遥不可及。
次日。
秦江淮自从得知了沈瑜出去的消息,便一直对他严加看管。
衣食住行,样样都是他身边的专人来伺候,连芍药最近想近身,都倍为困难。
沈瑜十分不满秦江淮的安排,但是他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也不好意思找他理论去。